白墨

忙,血忙!不要催更,让我出其不意突然出现~

中毒02

•战后,八年级

•初始非双箭头设定、哈金情侣设定

•狗血、前期大甜、后期大虐,有霸凌情节

•R18


一句话简介:

哈利误服情毒药水,“爱上”了德拉科。德拉科没有服药水,却爱上了哈利。


2.

海曼·斯卡图尔的回信在德拉科寄出信件的第二天就到达了他的手中,他比德拉科大不了几岁,是早几年毕业的赫奇帕奇,也是古老的纯血家族出身。青年的回信很委婉,礼貌地表达了拒绝:因为这魔药太过危险,已被魔法部没收了配方,魔法部已经收缴了他全部的库存,并全力去追回此前因魔药交流而泄露到外界的药水。他与魔法部缔结了牢不可破的誓言,不能将配方透露给任何人。

德拉科很失望,忍不住腹诽魔法部:连原始魔药的影子都摸不到,他们是在指望谁能配出解药呢?

他又读了一遍信,反复咀嚼着那句“泄露到外界”,失落的心情又开始死灰复燃。他可以去黑市一试,他想。

他给斯卡图尔修信一封,对待纯血巫师,他总是这么的彬彬有礼:

斯卡图尔先生,

很遗憾不能得到情毒药水的配方或者药剂,这使我研发解药的想法难以实现。我理解并支持魔法部和您做出的决定,请您务必遵守誓言魔咒。——但我不认为您的作品是可怕或危险的,相反,我认为它可以教会人们如何去“爱”,只是选择的那个人令我们身不由己,比较令人难以接受罢了。再次衷心表达我的敬意,很佩服您在如此年轻的时候就可以配出这么伟大的魔药,如果我能帮助您一起配置解药,将是我的荣幸。

——您忠实的,D.M先生。

写完后,他将信绑在苍鹄腿上,扯了扯它的羽毛示意它不要着急飞走,接着又修信一封。

多伦先生,

收购情毒药水,一瓶即可。

——恶龙敬上。

将两封信一起交给苍鹄,他拍拍它的头,苍鹄振振翅膀,飞出了霍格沃茨的猫头鹰棚。

目送它越飞越远,德拉科哈了哈冻得红彤彤的双手,挥挥魔杖给自己施了道保暖咒。

快到冬天了,他站在高塔上向下看,打人柳正哆嗦着自己头上那没剩几根的树叶,远处的魁地奇球场热闹非凡,隐隐约约能听到“110比70,格兰芬多领先”的慷慨激昂解说词。大战后,许多事情都变了,许多又没变。比如波特还是魁地奇球场上最耀眼的那个,而斯莱特林球队早已没了他的一席之地。

他又看了会儿黑湖,看了会儿禁林,想着还有半年多,他就要离开这了,不知道再次回来时已经是什么样子,不免有些惆怅。这一来,连注视着小屋前给炸尾螺倒粪的海格的目光都柔和起来。


三天后,他收到了妖精多伦的回信,信中放着一小瓶药剂,但是他取不出来——一张魔法契约像一张网一样罩着它,德拉科干瞪着眼,看清那上面的一行小字:

“三千加隆,不议价。”

“该死的妖精。”他骂道,转头向布雷斯借钱——他带来学校的钱加起来不到2000加隆。他们把钱倒进信封,信封像无底洞一样哗啦啦响起金子掉落的声音。3000加隆的最后一个子儿掉进去后,魔法契约才消失,德拉科将小瓶子取出来。

“会不会搞错了?”他说。“里面的液体是粉红色的。”

“什么?快让它把钱吐出来!”布雷斯开始疯狂抖擞信封,“我连给潘西买长袍的钱都放进去了!”

“放假还你,别担心。”德拉科说,他皱着眉捏着瓶子,想了想还是决定继续去套斯卡图尔的话。

上一封信的恭维果然令斯卡图尔十分受用,他马上回信给德拉科,说很高兴有人懂他,他的本意确实是想研发一款令人在爱情里更加投入、勇敢的魔药,没想到一步之差,竟然做出了毒药,他对此很难过,但是又欣喜着自己收获了对林比的爱情。

“我从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爱某人。”他说。

他兴高采烈写了足足三页信纸,德拉科十分冷漠地读完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“赫奇帕奇这群饭桶,这么容易上当。”

第一封信被他知道有情毒药水泄露到外界,第二封信让他知道魔药本身的研制目的——更勇敢、投入地面对爱情?那么配方里一定有狐媚子的卵和海妖的唾沫,他想。

他是这么给斯卡图尔写信的:

斯卡图尔先生,

它妙就妙在它的无色无味,可能魔法部认为它的麻烦也是基于此。但是我很疑惑,传闻说它滴上血才奏效,可是滴上血它不会变成红色吗?

你忠实的,D.M.

 

斯卡图尔很快就回信了,他说,药水出锅时是粉色的,滴了血才会变成无色。

彼时德拉科正在礼堂吃晚餐,读完信他笑了,示意布雷斯释放那个被他们“扣押”的信封,信封挣扎了好几天,终于逃出生天,德拉科感觉它很不快乐,仿佛随时都要变成吼叫信。

“所以,你要放谁的血?”布雷斯问道。

这个世界上只有布雷斯知道这个秘密,如果格雷戈里在的话,兴许也会知道——他一定义不容辞地为他站岗。那个忠实的朋友,他全家都被抓进了阿兹卡班,他只得提前回家照顾弟妹,不能再读书了。

“这倒确实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。”德拉科又托起了腮,“放谁的都不合适。”

“要不你也试试家养小精灵?”

德拉科猛地哆嗦一下,恶狠狠道:“我才不要没有脑子地爱上那种东西。”

“那放你的,让家养小精灵喝呢?”

“不!”他坚定地拒绝,“被它们爱上也是很可怕的事情。”

“好吧,朋友,你拿我给潘西买袍子的钱,买了个废物回来。”布雷斯抱怨道。

“它不是废物。”德拉科眯眯眼。“或许……真的可以放我的血。”

“给谁喝呢?”

“给我自己。”

他不了解爱别人是什么感觉,爱自己可太了解了——这个世界上除了爸爸妈妈,没有人比他更爱自己了。喝了能爱上自己的情毒药水会怎么样?他想,也无非是更自恋点罢了,唔,也许是更自私?管他呢,他一向也不是什么圣人。

比起用谁做实验对象,他现在有更头痛的问题——去哪里研制解药呢?

一切公开场合显然是不能够,魔药教室人来人往,寝室也不止他和布雷斯两个人,而空教室有随时可能出现的皮皮鬼,用粉笔攻击他看不顺眼的任何学生。禁林……他可不想被海格那个大蠢货抓包。此刻,他从来没有这么怀念过有求必应屋,如果那屋子还在,他可以许愿得到一个魔药实验室——那还可以免了他给魔药商店下大笔订单。

这个城堡还有什么地方是不会被人发现的吗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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